刻离京,隐姓埋名。墨司渊此人,就算不喜徐才人,也决不允许任何人从他手中夺走什么。”
“奴婢明白。”云珠恭敬应下,迟疑道,“只是,皇上那边…”
“无需担忧,我自有分寸。”阿孟递过一块精巧的令牌,“带上它,直接找贺景行。速去速回。”
“是。”
云珠藏好令牌,趁着宫中交班之际,悄然出宫。
伤病所内,贺景行正为一名伤患包扎伤口。自从上次云珠来过后,便再无消息,这让他心中忧虑不已。每日诊治的间隙,他总会望向宫墙方向,忧心忡忡。
“贺大夫,伤口是不是很严重?”伤患因他凝重的神情而担忧。
贺景行回神,立刻微笑道:“无妨,只是皮外伤。好好静养,不出半月便可痊愈。”
他刚送走伤患,便见云珠匆匆赶来,不禁一喜:“你终于来了!阿孟可好?”
云珠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后,方才道:“娘娘一切安好,只是…”她压低声音,“徐才人已被送入冷宫,娘娘说可以开始准备送她出宫的事了。”
“当真?”贺景行眼中闪过惊喜,随即又转为忧虑,“墨司渊那边如何?他可有察觉什么?”
云珠摇头:“暂时未见异常。娘娘让我转告贺大夫,速去找顾凛鹤商议,再尽快与徐掌柜接洽。”
“好!我这就去。”贺景行脱下白袍,匆忙披上外衣,眼中浮现坚定之色,“你回去告诉阿孟,一切有我安排。让她多加小心,那墨司渊精明如鬼,半点破绽都不能露。”
“贺大夫放心,我家娘娘身在宫中多年,深谙其道。”云珠微微颔首。
贺景行苦笑一声:“正因如此,我才更担心。她这般聪明,可偏偏又身陷险境…”
离开伤病所,贺景行直奔顾家
一路上,他心思翻涌,眸光不时闪烁。
阿孟如此冒险,只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后宫妃嫔,这般胆识与仁心,着实让他敬佩。
若论医术,他自认高超,然而论胆识与谋略,他与阿孟相比,却仍有不小差距。
云珠虽是宫中女子,心思却较同龄人敏捷得多。她一路匆忙穿行在京城街巷,目光警觉地扫视四周,确保无人跟踪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