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在床,那贱人正好趁机勾引皇上。”谢妤冷笑道,“她以为本宫就此倒下,她便能顺利登上皇后宝座?做梦!”
顾奚慈惊讶地睁大眼睛:“娘娘的意思是……”
“我只是暂时不能下床罢了。”谢妤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待我拿到那贱人的药方,治好自己的病,便要亲手除掉她,永绝后患!”
顾奚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连忙拜倒:“娘娘英明!那孟贵妃若是不除,只怕将来必成大患。”
谢妤满意地点点头,却又想起什么,挑眉问道:“说起来,你来寻我究竟为何事?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不会真只是来告状的吧?”
顾奚慈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回娘娘,臣女确实有要紧事禀报。臣女在府上探听到一些关于徐才人的重要消息。”
“徐才人?”谢妤眼中闪过一丝兴趣,身子不自觉地前倾,“说来听听。”
顾奚慈整理了下裙摆,小心翼翼道:“回娘娘,臣女昨日无意中看见贺景行寻到我兄长顾凛鹤,两人在院中低声交谈。”
“贺景行?他与你兄长何干?”谢妤来了兴致,身子不由自觉前倾。
“臣女起初也不明白,便躲在花厅回廊处偷听。”顾奚慈佯装疑惑,她压低声音,“他们说…………要商量如何送徐才人出宫。”
“送徐才人出宫?”谢妤眼睛一亮,忽的冷笑出声,“这背后定是那贱人的手笔!”
顾奚慈眨了眨眼:“娘娘何出此言?”
谢妤顿时警觉,一股恍然大悟之感涌上心头。
“我滑胎后身子虚弱,无力干预宫中事务;皇上又日日宿在苔蘅殿,对那贱人言听计从。”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最可疑的是,徐才人竟也有滑胎之象,这岂能是巧合?”
“娘娘是说——”
“徐才人腹中胎儿,定是被那孟贵妃动了手脚!”谢妤咬牙切齿,“她先使手段害徐才人失宠,再借送往冷宫为名暗中助她逃脱,好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红豆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娘娘慎言,此事关系重大,若无确凿证据……”
谢妤冷眼一扫:“本宫还需你教?”
红豆立即垂首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