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转头看向阿孟,“阿孟,你受伤了?”
“不过是烧伤而已,不打紧。”阿孟轻描淡写地答道,目光警示贺景行不要再问。
顾凛鹤上前一步:“阿孟,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皇上他伤了你?”
墨司渊见顾凛鹤与阿孟如此亲近,眼中杀意骤现:“大胆!区区一个臣子,竟敢质疑朕!”
他冷冷扫视众人,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徐才人勾结外臣擅自出宫,该当何罪,不必朕多言。至于孟贵妃……”
墨司渊目光落在阿孟身上,语气中终究还是有些不忍,换了个温和一些的处理方法:“念在你初犯,朕暂且饶你不死,带回宫中再行处置。”
他猛地一挥手:“来人!将徐才人和孟贵妃带回宫中!”
宫中侍卫朝着马车而去,也不顾徐才人腹中怀有身孕,直接硬生生将人从马车上拽下来。
“爹爹!”
“皇上饶命啊!”徐掌柜从马车上跳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皇上开恩,老夫只有这一个女儿,只求女儿能平安喜乐,还请皇上看在我女儿侍奉多年的份上,能够给她一条活路,饶她性命!”
墨司渊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般,冷冷盯着众人:“至于你们这些帮凶,全部处死!”
“不!”阿孟惊呼出声,“皇上,此事全是臣妾一人所为,与他们无关!”
顾凛鹤上前一步:“陛下,此事全是我所谋划,与其他人无关。若要治罪,请治我一人之罪!”
见顾凛鹤竟还和阿孟争着抢着揽罪,墨司渊怒火中烧,更觉嫉妒:“既然顾将军如此大义,愿意揽下所有罪责,那朕就置顾将军一人之罪,处五马分尸之刑!”
禁军立刻向贺景行和顾凛鹤逼近,同时有人上前欲拉阿孟。
阿孟眼疾手快,突然抽出一名禁军腰间的佩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都退下!”阿孟厉声喝道,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再靠近一步,我便自刎于此!”
墨司渊面色骤变,心中顿时有了几分惶恐:“孟贵妃,你敢!”
“臣妾有何不敢?”阿孟冷笑,手中刀刃紧贴颈间,已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皇上若是想要臣妾的命,臣妾今日便成全您!免得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