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受罪?”
“非也。”贺景行低声道,“我们该做的,是尽快集结力量,真正能护她周全的那种。”
顾凛鹤怔了怔,片刻后终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两人带着余下众人,一同踏上归途。
月色如水,洒落在他们肩头,仿佛无声的誓言。
马车中,墨司渊冷眼看着身旁的阿孟,声音中带着几分莫名的愠怒:“你与那顾凛鹤,到底是什么关系?”
阿孟侧头望向窗外:“皇上不是知道吗?我们不过是旧相识罢了。”
“呵,旧相识?”墨司渊冷笑,心中妒火中烧,“若只是旧相识,他何以对你如此上心?”
阿孟未答,只轻轻闭上了眼。
墨司渊看她这般模样,心中怒火更盛,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他才低声道:“别以为朕会轻易放过你。”
阿孟缓缓睁开眼,语气平静得出奇:“臣妾从未如此想过。”
夜色渐深,马车缓缓驶向皇宫。
回到苔蘅殿,墨司渊一把将阿孟拽入内室,毫不怜惜地将她推搡到床榻上。
阿孟身上烧伤的地方被衣物摩擦,顿时裂开几道口子,渗出殷红的血迹,染红了白色的寝衣。
“陛下,烧伤更裂了。”一旁的小宫女看到这情景,不禁惊呼出声。
墨司渊眸光一闪,望着阿孟苍白的面容,心中虽有一丝不忍,但想到她今晚的所作所为,那点怜悯立刻被熊熊怒火吞没。
“周海。”墨司渊冷声唤道。
周海立刻上前跪下:“陛下有何吩咐?”
“去慎刑司,取一副脚铐来。”墨司渊盯着阿孟,眼神凌厉,“今日起,孟贵妃不得离开苔蘅殿半步。无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探视。”
阿孟靠在床榻上,听到这话却丝毫不见慌乱,只是淡淡望着墨司渊,眼中毫无惧色。
“还愣着做什么?”墨司渊厉声道,“速去!”
“是,陛下。”周海连忙退下。
墨司渊转向殿外:“将苔蘅殿所有宫人都叫来,朕要当众下令。”
不多时,苔蘅殿的宫女太监悉数跪在殿前。
墨司渊立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