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冷笑一声,着实不曾想顾奚慈这般愚蠢,他只道:“将军,还请尽快执行圣旨。”
顾凛鹤听闻此言,心中怒火中烧,但也明白此刻若不执行,只怕会牵连更多人。
他深吸一口气,转向下人道:“去,准备行刑。”
府中很快架起了刑架,顾奚慈被两名婆子搀扶着跪在了刑架前。
她面色惨白,双唇轻颤,看向顾凛鹤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解。
执刑的家丁手持板子,等待顾凛鹤的命令。
顾凛鹤静静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表哥,救我!”顾奚慈轻声呼唤,声音里带着祈求。
顾奚慈脸色煞白,双膝微颤,一双眸子含泪望向顾凛鹤:“表哥,求您救我一命……”
“将军,皇上特意下令由您亲自监督,就是防止徇私。”不等顾凛鹤说话,周海插言道,声音不带丝毫温度,“您为人公正,想必也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顾奚慈听罢,一颗心沉入谷底。
她咬着唇瓣,眼神还带着几分不服:“我不过是提醒谢贵妃注意宫中之事,怎就成了私通宫闱?若非孟贵妃心思不正,我何须——”
“够了!”顾凛鹤沉声打断,目光如铁,“若不是阿孟求情,你还有命在此狡辩?”
顾奚慈闻言,身子晃了晃,面如死灰。
顾凛鹤看着妹妹这般模样,心中复杂,沉声道:“皇命难违,这三十大板,你必须受着。”
“表哥!”顾奚慈哭喊道,“三十大板下来,我便是不死也得休养数月!求您想想办法……”
顾凛鹤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恨:“我也无能为力,这是你自作自受!”
顾奚慈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绝望地望向四周,却只见一双双冷漠的眼睛。
终是认命,垂下头去,任由家丁将她架到长凳上。
皮肉相接的声音在庭院中响起,紧接着便是顾奚慈凄厉的惨叫。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顾凛鹤站在一旁,面色铁青。
他清楚,这不仅是皇帝惩罚谢妤的手段,更是对自己的警告——管好顾家人,不要插手他与阿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