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三十大板躺在床上,实在无人可用。”
她竟是冷笑一声,继续说道:“眼下能给我配药,帮我夺回皇上的,只有阿孟那贱人一人!”
“那娘娘打算如何是好?”红豆小心翼翼地问道。
谢妤眼波一转,寒意四溢:“大不了我先忍辱负重,等我坐上皇后之位,自会让那贱人人头落地!”
红豆连忙俯首领命:“奴婢全凭娘娘差遣。”
只是她踌躇片刻,又道:“只是如今最要紧的,是想法子让孟贵妃能离开苔蘅殿,否则再好的计策也是枉然。”
谢妤目光阴冷:“总会有法子的。”
与此同时,苔蘅殿内,阿孟正被囚于锁镣之中。
窗外乌云密布,殿内也是昏暗一片。
她并未坐以待毙,而是取出发间的银簪,试图撬开脚上沉重的镣铐。
“该死!”又一次尝试失败,阿孟咬牙低骂一声。
脚踝处已被磨得血肉模糊,她却顾不得疼痛。心中惦记着云珠的安危,让她寝食难安。
思前想后,她索性拖着镣铐,猛地敲响了房门。
“来人!有人吗?”
门外值守的宫女闻声匆匆走来,隔着门缝轻声道:“贵妃娘娘有何吩咐?”
阿孟强压下心中急切:“可有云珠的消息?她如今在何处?可安好?”
宫女低头不敢直视:“奴婢不知。”
“我愿献出所有金银珠宝,只要云珠的消息。”阿孟声音有些颤抖,“求你们了,她对我至关重要。”
宫女叹了口气,双膝跪地:“娘娘,奴婢们也是身不由己。皇上既已开金口说不会伤害云珠姐姐,请娘娘安心。”
她声音越发低沉,重重磕了几个头,惶恐请求道:“奴婢等不过是宫中卑微之人,性命不足为道,实在是惹不起皇上。还请娘娘顾念我等处境,不要再问了。”
说罢,宫女起身离去,脚步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