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语言艺术的。
看小宋松口同意，胡导立刻从包里掏出了合同，现场邀请小宋过目。
小宋正在喝胡导摊上的水，便随手指了指权野示意把合同给他。
胡导忐忑递上。
果然，一分钟后，权野缓缓发问：“违约的话，要直播拉屎？”
胡导讪笑着立刻开口准备解释。
但小宋眼睛一亮放在水就过来了：“我靠？直播拉屎，这么癫？”
“那我还真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了。”
“对了，”签字之前，小宋再次跟胡导确认，“是所有人违约，都要直播拉屎的对吧。”
胡导：“嗯嗯。”
“就算是你拍到一半实在不想拍了或者想辞退我，你也要直播拉屎的对吧？”
胡导觉得有点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于是下意识地继续点头：“嗯嗯。”
“那就好。”小宋意味深长地签了名字。
然后胡导便一把抢过合同一蹦三尺高地上了路边一辆车跑了。
等他走后，权野问她：“想好了。”
小宋点头：“害，反正每天都被十几个导演找，再不答应出道烦都被烦死了，不如找个玩得来的，对了，那经纪人什么的，你得给我安排一个吧，帮我算账。”
“好。”
“还有我爹妈最近在哪儿啊，布吉岛好像，你下次过去出差顺便跟他们说一声。”
“好。”
“还有那个淀粉肠，我觉得还是放辣椒好吃，你觉得呢。”
“那还吃吗，前面应该还有。”
“吃！！！”
一个平常的夜晚，两人说着平常的话。
路灯把两道牵着手的影子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