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旎去沈家找沈清歌，她正在书房整理文件，桌上摊开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沈总，先别急着签字。”苏旎拿起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
沈清歌抬起头，眼眶微红：“他已经不爱我了，再纠缠下去也没有意义。”
“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苏旎试图劝说沈清歌，“你再等等。”
“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沈清歌眼睛亮了起来。
“是，但是还不能确定……”苏旎坐到他身边，“你再多等几天，到时候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沈清歌看着苏旎的脸，眼泪终于控制不住落了下来。她拉着苏旎的手，哽咽着说道：“我多么希望你就是我们的女儿……”
苏旎看着她哭得伤心，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她轻轻抱住沈清歌，感受着她颤抖的肩膀：“你别怕……我一定会想办法帮您的。”
沈清歌闻言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很快浸湿了苏旎的肩膀。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苏旎的衣角，仿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对不起……是我太失态了……”良久，沈清歌终于抬起头，慌乱地擦拭着眼泪，妆容已经花了一片，“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苏旎温柔地递过纸巾，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赔衣服的。”
沈清歌接过纸巾，突然破涕为笑，她轻轻拍了拍苏旎的手背，“谢谢你，旎旎。哭完之后，我心里舒服多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两人之间投下温暖的光斑。苏旎发现，卸下女强人面具的沈清歌，眼角虽然有了细纹，却显得格外温柔可亲。
“沈总，您……”
“别总是沈总沈总的，”沈清歌打断她，眼中带着真诚的期待，“太生分了。”
“沈姨。”苏旎顺从地换了称呼。
“唉。”沈清歌亲切地回应。
“总之，你先别签字，尽量拖延几天时间。”苏旎嘱咐道：“还有，你要小心黛娜，尽量不要和她单独见面。”
沈清歌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是黛娜有什么问题吗？”
苏旎神色凝重地点头，“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那么她这个人极其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