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句子:“那只伊德的身上。”
完美的形容。
利拉兹感到点哭笑不得,他没指望欧希乐斯能委婉的说他在偷听伊德和多萝瑞斯说话的事(顺便一提,他没有去听对方的心理想法,以他们的水平应该能发现,这方面还是有点不尊重人,他听到的其实只有伊德的自言自语,和他与多萝瑞斯的聊天),看到对方特意用只形容伊德时莫名感到点好笑,他甚至有种吾家儿子初长成的自豪感。
他摇摇头,感慨似地开口:“一物降一物。”
利拉兹收起对伊德的恻隐之心,随后把自己听到的事如实的讲出来。自从发现伊德向他们告别后是躲在厨房时,利拉兹就多了个心眼,指不定伊德和多萝瑞斯等他们离开后还要开小灶。
果不其然,被他给逮住了。不过利拉兹隐约觉得那两位其实都有所感悟,只是他们不在乎倒也是表露自己态度的好做法。
“你听后有什么想法?”
欧希乐斯想了想,脑子里再度冒出机械革命的剧情:“卡希比我更适合这件事,我对科技的兴趣没有他丰厚。”
利拉兹:。
这想法的确是个想法,就是方向怎么和我想的有些不同呢不应该发表下关于落日和夕阳差别的哲学讨论吗,然后利拉兹看到欧希乐斯脸上露出的笑意,愣了几秒,明白这家伙又在开玩笑。
欧希乐斯说:“水母的身份看来比想象中还复杂,但她的情况应该是支线任务——伊德口中的暂借的对象倒令我好奇。”
“听完后,我更确信那是个烫手山芋。”利拉兹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的另一端,确认偷听者消失后,多萝瑞斯才放心地开始和蒂尼聊天,这个时代的生物还真是喜欢偷听这种无聊的技巧,虽然他们倒挺懂得分寸。
“我以为你会和他打个招呼,”多萝瑞斯的视线落在不远处和孩童们玩游戏的巴德身上,她已经消除了巴德今日的记忆,对于他来说,今天和以往的日子没有任何的区别,“难道你是在怨恨他当初的决定吗,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失去双腿是让人悲痛的事情,你不和他说话也是正确的选择。”
多萝瑞斯并没有如实的说出蒂尼的情况,的确,医院中的蒂尼和孤儿院中的蒂尼只是她的某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