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艾珀丽蒂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你换了办公室也不和我说一声,我明明记得是全休止符后跟着小节线,但为什么变成了短倚音,我差点闯进别人的化妆间,如果不是贝西亚扯住我的头发我肯定会上明天的娱乐报纸,这一点也没有音乐的美感——为什么你们的表情像反复记号一样?还夹带着顺波音的不怀好意。”
十几分钟后,卡洛纳推门而入,他的手上提着大包的零食头上还带着新买来的遮阳帽。音乐家一进门便碎碎念的控诉着艾珀丽蒂残忍又反人类的行为,问她为什么要把办公室从三楼更换,推门而入的冷风再度卷起屋内的纸人,又吹动了放在门口的风铃。
卡洛纳抬头看了眼头顶的风铃,他琢磨着待会趁艾珀丽蒂不注意把这串银色的风铃放在贝西亚的小提琴包里,而后就开始了自己的碎碎念。他毫无道理的指责着艾珀丽蒂缺乏人道主义的行为,既然叫他过来就该明白他完全记不到路,单纯的用音乐认路的容易出错的习惯。
然后他的话没说完,卡洛纳就看见那位双响鼓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热情,热情中带着几分见到采访对象的澎湃,还是花边新闻的采访——他经常遇到这样的记者,如果不是记者完全跟不上他的逃跑速度,以卡洛纳这种不加掩饰的出行方式,早就被大堆三流记者堵住。
卡洛纳瞬间的明白赛沃德和艾珀丽蒂在自己来之前在谈论些什么信息,他看了眼自己身后,茱莉娅还在隔壁的商场找他,估计十几分钟内是没法正常赶到这里的,而贝西亚应该还有几分钟才到(他跑得着实有点快)。
卡洛纳看了两人一眼,认真地开口:“你们有兴趣知道更多吗?就算是艾珀丽蒂你肯定也不知道私人的情报吧,我可是很乐意和人讲这些趣事的,谁叫你们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会故意把信息卖给报社的人赚钱的黑心商人。嘛,其实我也不是很在乎这种事,你们要真的想卖记得把赃款分给我一点,七三分就行,我七。对了对了,差点又跑题了,我的脑子总是在从头反复记号和从记号反复中徘徊。我一直觉得茱莉娅和贝西亚像很弱符号,他们几乎都是连体婴儿的出现,我就是那孤苦伶仃的——”
全音符还没说出口,卡洛纳就被捏住的命运的脖颈,音乐家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抬起头就看见自己身后的贝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