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绳上的蚂蚱。”
昂山茆素还没有完全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问那些的时候。
她起身走进卧室,寻找着随身携带的医疗包。
她很懂事,没有关门。
隔着开启的房门,沈飞能欣赏到她趴着找东西的背影。
还真别说,
你还真别说
还是东南亚女人最有味道,甚至都快能媲美七八十年代,能扛起半边天的东大女性了。
落落大方,知性有礼貌。
并且很疼人。
“要说她也是个可怜人2岁的时候爹被杀了,后来又跟着母亲东跑西颠”
“中年时期被迫回到缅甸之后,又因为特殊的身份,成了民众们的信仰简直跟个圣母玛利亚似的。”
“第一个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东南亚人,似乎就是她。”
“尤其是民主运动之后,很多受害者、激进分子和退役高级军官,要求她出来直接领导反抗运动”
“诺。”
“瞬间从圣母玛利亚,又变成了三体里的程心。”
“关键时刻,她倒是没有丢掉信赖自己民众,甚至还真是像模像样的当了几年国王。”
“可惜手里没枪,总归还是军政府摆在台面上的花瓶。”
“没两年就又被当成反贼给囚禁了起来。”
“按照后世的记忆,这一囚禁就是足足半辈子。”
“跟张少帅有点像。”
“一个成民主象征、另一个被西方视为东大自由派最后的贵族。”
就在沈飞胡思乱想之际,昂山茆素拿着一堆医疗用品走了出来,带着歉意说道,“剃刀很抱歉,我这里只有这些东西。”
“我的钳子有点大,你可能得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