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方法,何氏的手一顿,拿起旁边的帕子,目光移向桌上的东西,有些犹疑。

    毕竟是进嘴的东西,她也不敢让自己家女儿随随便便就喝。

    “徐大师”看得出她的纠结,眼珠子左右一转,起身就要往外走,边走边摇头:“哎,老道只救该救之人,若是不用此法,不出一月,贵女必有灾祸。”

    事关女儿安危,这激将法一用,何氏是彻底急了,连忙叫住他:“大师,大师,我不是不用,您的意思我知道,我想再问问,服用此物可有禁忌?”

    可那大师头也不回,边说边走:“每日晚间阴盛之时服用即可。”

    何氏眼瞧着他要走,连忙让身后的丫鬟把托盘拿来送过去。

    终于在“徐大师”离开大门之前追上,把装满银两的托盘奉上。

    何氏心里落下了个大石头,把佛珠串回手上,转身。

    看着桌上留下的药粉和符纸,她还是心有不安。

    “让人去查查里头药粉的成分。”

    何氏冷声吩咐。

    另一边,被何氏担忧着的云湘正烦躁。

    看着乳母怀里嚎啕大哭的孩子,她又发作,手上的金银饰品被甩得叮铃作响:“你们是做什么吃的?把小小姐照顾成这样!一群蠢得升天的母牛,光吃不干活!”

    她的话实在太难听,以至于乳母们的脸色都有些难堪。

    说罢,她坐回榻上,摆摆手让她们都出去,乳母们面面相觑,眼里都有不满,可敢怒不敢言,都下去了。

    身边的李妈妈疯了,整日说些胡话。

    云湘本想秘密处置,可府里现下多了个桃樱,实在是分身乏术。

    身边又只有那个乡下来的老妈妈堪用,可她眼界太低,说话粗俗。

    云湘跟她说几句话都嫌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