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忧眼神没离开会议室：“我也以为。”
方理从背后掏出一根烧火棍，看着应该是她的法器，朝两鬼走去，微笑着说：“在外面打架吓到人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破坏我们的办公室？”
南无忧：什么就算了？
黄阙更小声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平静的死意，淡淡的疯感？”
“？”
两鬼抱团瑟瑟发抖，看着方理像个变态一样，微笑着举起烧火棍，准备往他们身上抽。
千钧一发之际，方理抬眸看到了南无忧她们。
“你是之前那位同志？”
“同志”两个字把灰球和千尺震了震，连地上两只鬼都忘记了害怕，抬头看了她们一眼。
方理打开会议室的门，眼神掠过黄阙的耳朵、千尺脖子的鳞片、兰牡丹的叶子手，还有灰球耳后的绒毛，声音中带着点恍然大悟：“这些是您养的妖吧，难怪我上次见您的时候隐约感觉到您身边有妖气。”
南无忧点点头：“嗯，叫我南无忧就好。您，先忙？”
方理看了地上的两只鬼一眼，把他们往会议室里踢了踢：“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你们已经协商好了。”
然后她走出会议室：“已经没事了。”
“？”
“你们来这有什么事吗？”
“我想给她们办身份证。听人说妖的身份证要在特殊事件办理处办，所以带着她们找到了这。”
方理颔首：“确实是在这里办理，你们跟我来。”
“妖的身份证要录取更多信息，包括修为、物种、原生地等，还需要担保人。”
这个担保人指的自然是南无忧。
她丝毫没有犹豫：“我可以。”
方理表情好看了很多，解释道：“我们不会歧视妖族，但你也知道，现代社会的人族手无寸铁，我们必须要为她们做个保障。”
也是给她们的安生日子做个保障。
其他妖没什么表情，然而南无忧发现黄阙想说点什么，应该是想反驳她，最后垂下脑袋，什么都没说。
方理领着她们路过几个锁住的房间，再穿过一个办公区，无一例外都没有人，只有几个鬼在电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