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转回来，动了动手削去女鬼的两缕鬼气，威胁意思明显。
然后贴了张符在她脑门上，试图让她神志清醒一些。
女鬼被贴上符后表情确实没那么癫狂了，沉默片刻后说：“我以前也是王秦寿的学生。”
“那个时候他的人脉还没有那么广。我考入他的组的时候，他刚好需要升职称，为了讨好领导，他让我们去陪酒。”
张佳然裹紧自己的外套，她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
自己这个课题组好像真的待不下去了捏。
“我没有去，所以那段时间被王秦受针对了。不仅每天干的活最多，什么脏活累活都让我干！每天八点要到实验室，凌晨两三点才能走！就算休息他都会找事情让我干！每次组会我都挨骂，同门犯错骂的是我，师姐犯错挨骂的是我，师妹犯错挨骂的还是我！”
女鬼流下血泪，就连刚被她吓过的张佳然都有些同情她。
“我以为他最后升了职称，他对我所有的针对我都忍了过来，他起码会让我毕业！没想到他连毕业都不让我毕！我向学校申请换导没通过，我向学校投诉石沉大海。
直到那天，我男友说我为了毕业，为了要课题勾引导师！我绝望了，我觉得我这辈子逃脱不了王秦受带来的阴影。
我留下最后一封投诉信，然后从楼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