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该用如此艳丽的色彩的。
偏偏这人用了,还搭配的如此巧妙,这根本不是一朝一夕的,这肯定是个高人,他要……他要拜他为师!
“好,老师你等等,我这就去打听。”朱德明也愣住了,他虽然画技一般,但这么多年跟着老师也见过不少世面。
越是大的画越不容易连贯,一般人可能画很长时间,老师也说画重要的是意境,每次下笔都是不一样的。
一般也做不到连贯,还有色彩的搭配,是调和,是能吸引到人眼球的那一瞬间。
可眼前这幅画,他看到了技巧,偏偏又有了老师说的意境,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
朱德明能理解老师的激动,赶忙绕过了墙体去了那边的国营饭店。
“老师,这边还有。”刚绕开一面,又看到一面墙,朱德明踏出去的脚步怎么都止不住了。
他明明不怎么喜欢画的,但人看到美好事物都是打心底欣赏的,他这才知道他以前不喜欢画,是没真正体会到它的魅力。
游老也上了年纪了,只是这会腿脚却格外的利索,朱德明的话音刚落,人已经跑到了他面前。
一幅工农兵三个代表人物,举着旗帜欣欣向荣的画作,整幅画扑面而来的朝气蓬勃。
明明就是一幅普通画,但带给人的只有震撼,有着说不出来的身临其境。
“快,快去打听一下这位老师傅是谁。”游文灿想着就算不能拜师,能请教一下也好。
外行看不出来,但他这辈子都在和文学打交道,国内的很多画派都比较老派,但胜在意境。
那些大师级别的人物一般不出山,说白了是自己没有突破了。
前几年动荡的时候他不少好友都逃出了国,这两年事态好了不少,也很少有人愿意回来了。
这两年他们才恢复了书信往来,他对国外的文学也有着不少了解。
那些老友们现在学什么西方的极简派,什么印象派,超现实主义派。
和他们这老一派的民间画法,或者专业一点流传下来的宫廷画法都很不同。
老友们学的很是艰难,更没有人能把这些融会贯通,可就在刚才,他在那些画上看到老友们说极简、印象派,还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