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没有说错。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前两天省城这边又大面积的下了暴雨,土地更是足够的湿润。”
“在那样紧张的气氛下,两边战士们奋力最后一博,想争夺第一名,最容易忽略土壤问题。”
“也只有沼泽地这种危险能瞬间把人吞没,我刚才也观察过那些被淘汰回来的战士们,那些警报器是这次比赛的重点。”
“上身是最容易被袭击的,所以大家都把它捆在了大腿内侧,要是那些战士们真陷进了沼泽地,那些设备更会第一时间被淹没。”
“所以才会瞬间没有了信号,现在的问题只有那阵木仓声,康师长他们排查过山里没有山民,但要是他们曾经有人陷进过沼泽地里了呢?”
“留下点什么土木仓,那也许是我们战士在向我们呼救。”莫珂把自己猜测到的都分析了一遍。
她知道这听着就跟故事一样,她没有亲眼所见,但心里瞬间闪过的画面告诉自己,她想的没错。
“你……你这说的好像亲眼看见似的,什么沼泽,那玩意可是会吃人的,这边怎么可能有这个?”
老首长还没说话,早就觉得莫珂是位女同志,站出来侃侃而谈的样子太刺眼的几个男人站出来反驳了。
他们一句话都不信,这编的跟真的一样。
“那要是真的呢?这责任你们担得起吗?现在不是分辨出对错的时候。”
“你们是领导,更是长辈,见识比我多,认知比我广,那你们告诉我山里有什么?”
“时间不等人,沼泽地你们没见过应该也听过,那些战士们等不及你们的犹豫,更等不及你们的胆怯。”
莫珂第一次带着歇斯底里的不冷静,她看着那几个嘲笑不满的人满脸的失望,现在更重要的是战士们的性命。
也许是莫珂的眼神太过严厉,也许是她眼神里的失望和讽刺太过明显。
那边几个远道而来的军区领导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