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在梦中，我们是师徒？”游文灿上下看了一眼人，就这样的，他是昏了头了才会看上他！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又如何？梦都是反的。
“对，我一开始也是不信的，可后面那些梦无日无夜不在折磨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变得疯疯癫癫的。”
“在好客居那次我喊着要拜您为师，当时是我第一次做梦，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后面慢慢清醒过来，我才知道我让您误会了。”
潘思阳此刻冷静的可怕，后面听着的莫珂都想给他鼓鼓掌了。
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比起那些梦中虚拟的，凭本事说话才是实在。
潘思阳就是说出个花来，可没有真才实学，他凭什么认为自己能靠着师哥站稳脚跟？
只是他和以前的变化不能说不大，这脑袋一下子都清明了不少。
“你说这么多是想干什么呢？想让我收你为徒？”莫珂想到了游文灿心里去了。
游文灿想着这人和小珂有那么一层关系，他要是真为了一个梦收了人，那让小珂这孩子以后怎么做人？
他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没用，他实在没看出来他有什么本事。
什么呕心沥血发展艺术，当初在好客居的时候那幅画他到现在都忘不掉。
他那三岁的侄孙画的都比他强，就这样的真能带领画术走上顶峰？
“游老，要是没有莫珂那些事，我想我肯定会努力得到您的认可，可我不想让您为难的。”
“我知道莫珂是个有才华的人，她还和我有那么一层关系，要是我真拜您为师了，以后我们相见只会尴尬，你更为难。”
“我来这边只是想和您说清楚，我刚才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会当众下跪，您别生气。”
潘思阳说完这才抬头看了一眼游文灿，他心里很清楚，有莫珂在，他想拜师很难。
但他现在要的也不是拜师，他是要在游文灿这边留下个深刻的印象。
就算他们不是师徒，只要他信了几分他刚才那些话，以后他会不自觉偏向他。
他不信莫珂能一辈子得人心，只要她以后一个不好，他想游文灿会不自觉拿他和莫珂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