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祭祖之时,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正好诸位大臣都在,你跟诸位大臣在仔细的说一说,其中是否存在什么误会?”
宁浅几乎秒懂了女皇的暗示,她将祭祖路上遇到阴宅以及祖庙坍塌之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不添加一丝私人感情。
这些事情,其实回京的权贵之女们都说了一遍了,与宁浅所说的分毫不差,由此可见宁浅心怀坦荡。
那些大臣看向宁浅的眼神更加满意了,虽然宁浅不在南诏国长大,但是人依旧如此优秀,这足以说明血脉的重要性。
而苏玲在坐皇太女之时,就十分的嚣张狂妄,京城里不少人都吃过她的闷亏,从前碍于她的身份不敢多言,现在有机会了可不就得多拉踩几句?
因此,在宁浅说完之后,诸位大臣对于苏玲的攻击更加激烈了。
最后,女皇在万般无奈之下,颁布了一道旨意,册封苏玲为慎郡王,封地凉州,即可起程。
府里还在埋怨属下办事不利的苏玲,在接到圣旨的一瞬间就傻眼了,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要不是府里的管家拿了荷包恭恭敬敬地将人送走,指不定明日京都就要流传出新封的慎郡王不敬女皇的传言了。
苏玲捏紧了手里的圣旨,牙关要紧,封号慎,是要她谨言慎行!可是凭什么呢?
王女祭祀还没开始,就直接剥夺了她竞选的资格,真当她这么多年的皇太女是白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