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风流事,不过没做过的事,我不背锅。”
他不会为没做过的事买单,好的坏的,他统统不买账。
桑晚没说话。
许连城也没有再开口。
他不知道桑晚怎么会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也不想解释太多,反正对于桑晚来说,他从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另外,”他又开口,“放心,没打算让你退学。”
桑晚抿了抿唇,嗯了一声。
许连城轻笑。
告诉她他没跟人上床,她毫无反应,跟她说不让她退学,倒是换来一点反应。
许连城问,“为什么这么害怕被退学?”
桑晚说,“没什么。”
“就算你毕不了业,也不会没饭吃,为什么这么执着上学这点事。”
桑晚,“这点事?”
许连城一顿,看她神色有异,开口,“不然呢?”
一件大事?
许连城并不认为。
“也许吧。”桑晚说,“对你来说,的确是一件再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退学也好,甚至是重新上学也好,都只是许三少一句话的事。
她口气里的自暴自弃很明显,许连城知道她的潜意思。
她对他有偏见。
或者可以说,对他这样身份的人,一直有偏见。
许连城并不想去扭转谁对自己的看法,很无用的事。
“的确是一件小事。”他说,“桑晚,对你来说,很多很难的事,我动动手指就可以做到。”
“不管你服不服气,这就是现实。”
所以她如果足够聪明,早该知道要怎么过得更好。
但可惜,她一直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