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儿自己都急成这样了。
可是李不凡却好像事不关己似得。
明明这是自己担心军阀们之间的混战才赶紧报信儿的。
可是李不凡竟然觉得好像没什么。
其实不是李不凡觉得没什么。
并且任何事儿对他们来说都一样。
急是没有用的。
而且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行了,我知道这回事儿了。”
李不凡一句话,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盈夏急忙问着李不凡。
“这就挂了?”
“嗯,难道我还要跟她多聊会儿啊?”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这不是有事儿吗?而且这别的军阀去酒店机场,这不······还有酒店老板,被八嘎人拿枪指着,这······”
盈夏的顾虑跟乘务长的顾虑是一样。
同时盈夏也觉得李不凡好像什么都不关心似得。
明明自己听着乘务长报的信儿都觉得莫名的都有点儿紧张起来了。
可李不凡却仿佛什么事儿都不是事儿似得。
李不凡看了看一样着急起来的盈夏。
拉住了她的手。
“嘿嘿,你放心吧!我说了的,如果当时没有开枪,那八嘎人就不敢开枪。”
“就是为了吓唬!没什么大不了的。”
“无论从同胞的情分上还是从我们统领地盘儿上来说,这酒店老板我们肯定是管的。”
“其次就是那个八嘎人,他认不认识军阀我不知道,但是我是军阀,我知道军阀是什么心理状态。”
“你觉得一个军阀会帮他找一个狗屁司机吗?”
“一个军阀,会夸地盘儿来帮他找他的一个失踪了的小小的司机吗?”
“代价是什么呢?价值对等吗?不对等的价值,你觉得一个当老板的会做吗?”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八嘎人是什么人,但是通过乘务长的叙述,基本也可以确定,只不过就是一个有两个臭钱儿虚张声势的小八嘎罢了。”
原本也跟着紧张的盈夏听李不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