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但还是听从了顾维钧的话,回到病房休养。或许暂时不见陆砚卿是件好事,她总感觉自家的老父亲对这人有很大的成见。
可是,陆砚卿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主儿。既然确定顾以欣不排斥他,那他便要努力让她熟悉他的存在,想起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只是顾维钧防他就像是防狼一样,让不少保镖看守在病房前,他很难有可趁之机。
不过这点难度就想让他知难而退,简直太小看他了。
观察几天确认保镖换班的时间和顾维钧的行程表之后,陆砚卿主动出击。趁着保镖吃饭的时候,偷偷溜进了顾以欣的病房。
“这么快就回来了?”顾以欣还惊讶与送饭人的速度,抬头一看发现是陆砚卿,“怎么是你?”
“欣欣,你好点没?”陆砚卿担忧地走到床前,一把握住了顾以欣的双手。
顾以欣明显不适应他的触碰,艰难地抽出手,往里面缩了缩:“呃,我、好多了。”
陆砚卿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有些失落。
“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置身险境,受到这么严重的伤。你要打要骂都行,只要能让你出气!”陆砚卿懊悔地重新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招呼。
顾以欣哪里想到他会这样,慌忙用力阻挡:“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
“虽然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也无法回应你的感情,但我并不想看见你这般模样。”
陆砚卿点头,抿唇沉默。
此时病房中安静地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同时空气中也充斥着尴尬。
“臭小子,我不是让你别来吗?怎么还死皮赖脸的跑进来?”
病房门被打开,顾维钧看见陆砚卿坐在病床前,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旁边的扫帚就要往陆砚卿身上招呼。
顾以欣见状连忙下床阻拦:“爸爸,有话好好说,干嘛非得动手?而且是我想要知道之前的事情,不能怪他!”
陆砚卿暗淡无光的眼睛重新燃起光亮,他有些激动地看着顾以欣。
“臭小子,你看什么看?别以为有欣欣保护你,我就不敢对你动手!”顾维钧冷哼一声,见陆砚卿还不收敛,怒斥道。
他何尝不了解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