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场，那慕伶一定会忍不住言语保留，或是放不开。
但霍修衍站在台后，所以慕伶将一腔温柔幸福全部展露无疑，也像是一池美酒，快将霍修衍溺毙。
更重要的是，霍修衍望着慕伶嗓音低沉道：“虽然你并没有做出脸，可我看得出，你的作品雕塑的是我，对不对？”
因为慕伶虽然在新作的塑造上并不是那么写实，许多地方都有艺术的留白。
可是霍修衍还是在作品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那是他。
而慕伶涨红了脸，轻轻咳了咳：“你都有答案了，还问我对不对干什么？还有，你早在我身边躲藏着，难道只是为了听见我对你说动人话吗？”
“不是，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会对我说这些，这都是我意外的收获。”
霍修衍弯着唇角道：“我在后台，就是想看看霍寄柔怎么犯蠢而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次，霍寄柔尖厉的声音已经炸裂响起。
因为霍修衍手下的黑衣保镖，和她花钱找的地痞流氓，不管是在体格和专业上，那都不能相提并论。
所以现在，她的人不过一分钟不到全被镇压，而她这个堂堂霍家千金更是被两个男人踩在地上，蓬头垢面，脸上浓妆都花成了猫样。
于是在又气又急的情绪下，霍寄柔难得脑子转快了。
“霍修衍，你是不是早知道慕伶就是大师，所以你查出我安排了三流媒体和一堆黄毛想来借着大师的名头捣乱，你也干脆不制止我，就为了让我闹笑话，在今天踩着我更加衬托出她慕伶来！”
霍寄柔此时才算明白，杨娴婉为什么说霍修衍绝对有诈，这夫妻两个，搞不好根本就是一起在设计她。
因为现在的局面正好印证了这一点，他们就是想让她这次，自己把自己变成一个最大的笑话。
而听着霍寄这么说，慕伶眨了眨眼睛也恍然看向霍修衍。
“你早知道我是大师，所以你才放心一直藏在后台，就为了将今天的主场完全交给我……可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大师啊，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大师的啊？”
“如果硬要说时间的话，那或许是一开始。”
霍修衍缱绻望向慕伶，温柔亲了亲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