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掉所有东西的时候，眼中便已经满是心疼，没有丝毫的厌烦和嫌弃。
所以现在慕伶终于下定决心，霍修衍也轻轻摸了摸慕伶冰冷的脸颊，认真道：“好，我现在出去打电话让律师过来，我也会亲自和他们一起把慕雪兰送到警局，保证不会让她再有任何机会逃脱惩罚。”
“好，谢谢你。”慕伶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这次忍不住流下眼泪，却是因为感动和爱。
不过就在这时，门外一阵嘈杂声隐隐传来，原来是刚刚慕伶和慕雪兰的动静太大，而今天艺术展上的群众太多，所以有些人听见了细碎的一些动静，所以成群结队想过来看看。
霍修衍虽在今天揭发了慕雪兰的罪行，但可没想打算在今天这个慕伶最声名远扬的日子里，让慕伶光明的形象蒙上一层灰色。
于是递了个眼风给一旁的安江，安江一边将雷大勇重新拖回车上，一边立刻带着黑衣保镖出去做危机公关，将簇拥过来的人群尽快疏散，免得大家越聚越多。
可这样一来，休息室里，一时间只剩下了慕伶和慕雪兰两个人。
尽管慕雪兰的手腕已经在黑衣保镖的钳制下被折断，根本就不能再和之前一样掐人伤人，可转开脸，慕伶依旧不愿意和慕雪兰待在一起，于是她在受伤的脖子上围上丝巾，准备也出门去安抚群众。
但就在这时，慕雪兰倒在地上，阴森的声音忽然传来。
“慕伶，你真的想要我死，你真的连最后一点情面都不留吗？”
“对。”慕伶毫不犹豫地回答，也嘲讽闭了闭眼：“我们事到如今还说情面，有意义吗？我原来以为我们的母女情，是上次你在医院告诉我，你明知我被欺负却装什么也不知道时没有的，但原来，十三年前你杀我爸爸时，我们就已经没了。”
毕竟慕雪兰要真的觉得情面有用，那慕父求慕雪兰别杀他时，就应该有用。
“好好好，既然你将话摊开说到这个地步，那不如今天，所有人的秘密就都别留了吧！”
慕雪兰手疼，脸疼，嘴也疼，可是这一刻失控的笑容还是让她挣扎着从地上起来，也紧紧盯着慕伶道：“慕伶，你今天恨我一直瞒着十三年前的真相没告诉你，但是你一定不知道刚刚在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