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野男人眉来眼去了,还要和孤好好聊?!她将孤当成什么了!当成绿毛龟吗!】
【孤今儿要是不与她掰扯清楚,这女人明日指不定捅出娄子呢!】
【啊啊啊!气死孤了!气死孤了!气死孤了!】
然后,太子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他恶狠狠瞪着白清嘉,没好气地说:
“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
“嗯。”
白清嘉坐在他大腿上,点了点头。
都坐大腿了,还能不知道什么身份吗?
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真的能表达出他的愤怒吗?
太子瞪她的目光更凶狠了些,声音中都透着寒意:
“若孤记得不错,皇祖母两月前便催你与孤生个皇孙了。”
“嗯,是啊。”
白清嘉继续点头。
要不是老太婆催,她也不至于在那个错误的夜晚,错误的走进了他的书房,错误的送出了那份糕点,错误地发现了他脑阔有病的事。
这不就栽进去了?
早知道后面会有这么多事,当初就算太后真的要一杯毒酒赐死她,她也绝、对、不、会、听话的!
抱着她的太子听到这里,总算满意了些。
他松开了环在白清嘉腰际的手,倚在马车车厢上,颇有些聛睨天下的霸总气势:
“既然要生皇孙,你就是如此生的?”
“嘎?!”
白清嘉被吓到发出了鸭子叫。
她发现,太子不是被夺舍了。
这狗男人绝对是疯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偏偏太子淡定到好像自己并未说出什么惊人的话,依然淡淡道:
“怎么,你不愿意?”
【她要是敢说不愿意,孤就去砍了陶玉成的脑袋!】
尽管白清嘉不懂,为什么她说不愿意,太子要砍陶玉成的脑袋。
不过她还是听出来一点:
“我没有不愿意啊,只是这里是马车,外面还有人,殿下要白日宣淫,回去被言官参奏吗?”
太子沉默了。
他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