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可是风骨与节操并存,艺术与价值共有的……】
太子在心里夸漆喵夸到一半,大概是突然看到了白清嘉的脸,突然被自己那些恶心的排比句恶心吐了。
【yue!孤怎生如此肉麻?难道是色女人给孤下了什么咒术不成?!】
白清嘉没搭理他,只看着溜喵。
溜喵又忍不住轻笑,才悠哉哉说:
“当初东家被白氏家主逼迫,妾身都劝东家给白氏点教训,但东家竟然同意嫁入东宫……楼中姐妹们,都以为东家是在赌气,而且太子殿下也实非良人,来日定会后悔。”
【诶诶诶!孤还在这儿坐着呢!如此明目张胆说孤的坏话,就不怕明儿个凌云楼就被孤以大不敬之罪查封,全都下狱吗!】
心里说完,太子自己先沉默了。
不论溜喵怕不怕,他是真的怕。
凌云楼是他处理朝政十几年来,唯一能放松解压的地界了。
要是凌云楼被查封,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白清嘉和溜喵不约而同扫了太子一眼后,溜喵笑着说:
“原本姐妹们听到太子殿下待东家不好,心中很是不忿的。眼下当真瞧见活人,发现东家和殿下感情这么好,姐妹们也能放心了。”
白清嘉:“谁?我?和谁?”
太子:【谁?孤?和她?】
心声和说话声几乎同时响起,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看了眼对方后,被自己刚刚恶心的行为到了。
厢房内炭火噼啪作响,溜喵的话震得白清嘉耳膜发麻。
她下意识攥住袖口里侧暗绣的猫爪纹路,太子指尖叩击檀木桌的声响却蓦地停了。
“谁与她感情好了?”白清嘉瞪了溜喵一眼,理了下鬓边散乱的发丝,没好气地说,“来这儿是说正事的,你在胡扯些什么?!”
她以为,太子心里估计会和自己一样吐槽,搞不好还要继续说平时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却不想在看到身侧男人时,发现他目光幽深复杂得很。
【她鬓角沾了茉莉香粉。】
狗男人盯着她莹白耳垂和挂着的白玉耳铛,喉结动了动。
【没记错的话,这是数月前孤着人送去的南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