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靠近。”

    “是!”

    皇甫韵继续道:“阿彻心已定,他是一定要做天子的,如果走不出这条路,他宁愿身死也不会屈服。”

    “我清楚。”皇甫龙庭点头,道:“以殿下如今展现的锋芒和能力,如果他不是天子,日后哪个天子又容得下他呢?”

    日后憋屈死在兄弟手上,倒不如为国捐躯来的实在。

    至少,周彻真要战死沙场,没有人会去清算他的亲人和忠属。

    “第二,想办法让朱龙和我们一同开口,这条路俨然是行不通的。”皇甫龙庭自己便否决了:“只有最后一条路可走。”

    “怎样?”

    皇甫龙庭摊开一张纸,根据情报和皇甫韵所言开始作图:“定阳之内,我方兵力不弱,只是后勤断绝而已。”

    “如果想办法替殿下将后勤继上,凭殿下的能力和我军战力,西原主力不来,他们短时间奈何不了殿下。”

    “要退西原,朝廷定要添兵,这时候想跨过敌军输送后勤,风险、消耗和压力都很大。”皇甫韵知道难处所在:“不只送粮的在冒险,整个大局也一样,朝中阻力可想而知。”

    “是的。”皇甫龙庭点头:“所以,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去纠结朝中力量,在不改变朱龙战略的前提下,支援殿下!”

    沉默了片刻,皇甫韵点了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她回到皇嗣府,钱红雪迎了上来,面带惊色:“您怎么回来了?”

    皇甫韵随行周彻,府中杂事,便交由钱红雪处理;皇嗣、平难将军两府公事,则交由马逾韩处理。

    未久,钱红雪往徐岩府、马逾韩往魏仲文、得到消息的甄楚河则去请卢晃。

    三位公卿级大员齐聚一处。

    “出大事了?”魏仲文一来便问。

    皇甫韵不是什么没见识的乡下女人,要不是天塌地陷的事,她怎会让公卿无端私聚?

    这种事,是颇为敏感的。

    皇甫韵将皇甫龙庭的计划摆了出来。

    砰!

    魏仲文一巴掌拍在桌上,立时勃然,咬牙切齿:“朱龙混账!安敢如此?!”

    “朱龙身为三公,一时难动,但他下面那些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