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见山:“他杀出来了。”

    满堂一惊。

    “将军有对策吗?”定阳校问道。

    褚飞脸色有些发白:“对策?他是堂堂皇嗣,手拥重兵,威望无两。在他面前,如何反抗?”

    “后将军呢?”又有人问。

    “休提此人!”褚飞大恨:“他已彻底倒戈,日后二殿下和太尉不会放过他的!”

    他也就说这话过过嘴瘾。

    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气氛有些凝聚,褚飞忽然问:“前番那也叶什么……”

    “忘了最好!”定阳校提醒。

    “不错!忘了最好。”褚飞点点头,再问:“那件事,做干净了?”

    “干净的很,人埋的极深。”负责的人点头。

    “如此终是安心一些……”褚飞叮嘱:“都给我记住了,一旦周彻问起来,就说从未见人到此,打死也不能开口!”

    “是!”众人齐声应答。

    “其实,我认为,将军不必过于担忧。”定阳校再开口:“一则我们手脚干净,事情没有留下任何把柄;二则他收回了平定关,此处便是前线,还需要依赖我们为他效命。”

    “如果他抓不住证据,胡乱清算,那是自乱人心。”

    褚飞猛地看着他,忽然大笑:“有理!”

    “不错!你说的不错,他抓不到把柄,凭什么处置我?”

    “我不过是奉太尉之命行事,他们两个斗便是!”

    平定关到西河这段路,驻扎了太多百姓和民夫,撤走他们是个大工程。

    周彻没有时间去处理此事。

    只不过,他的庆功宴,却是和这些人吃的。

    他命秦度烹羊宰牛,且将所剩之粮,遍赏百姓。

    于百姓而言,得到了好处,也救出了周彻,何其荣焉?

    平定关南,欢呼沸腾。

    在这欢声中,周彻已先行离开。

    他还有太多的事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