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你相信我吗？”沈清柔柔软软地问她。
薄妄轻点了一下头：“嗯，相信。”
“那……陆少的事能不能翻篇了？”
“不行。”
“我都跟他保持距离了，还是不可以吗？”沈清委屈到不行。
“不是陆习松的事。”薄妄补充。“你就不问我，明明在公寓里就醒了，为什么不让你知道？”
“你做事当然有考量了，这不在我要问的范围之内。”沈清很快回答。
“我相信你，所以也希望你能信任我。”她刚要把手放到薄妄的肩膀上，就见他先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缓缓将她转过身，正对着箭靶。
“我想试试你的枪法。”薄妄打了个响指。
保镖送过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条黑色的纱巾。
“我是新手，之前那几枪都是碰运气的，不用遮住眼睛吧？”
她今天才摸上枪，不得不说薄妄真的是太抬举了。
“这么有天分的新手，必须练练，是你自己来呢？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吧。”看他的意思，今天晚上就要耗在这了。
沈清主动拿起托盘上的纱巾，蒙住眼睛。
“枪在这。”薄妄的手伸了过来，把枪放在她的手心。
“我来帮你调整位置，你随心来就好。”
他又从后面抱住了她。
“薄爷，你身上有伤，长时间站着不利于伤口的恢复。要不这样，让我自己一个人练一会儿，或者我先陪你回房间休息，改天……”
“我没有那么脆弱。”薄妄断然拒绝她提出来的建议。“那时是没节制，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现在重新缝合过，都快愈合了，你不用管我，专心地练枪。”
“那好吧。”沈清只能收起想要逃过一劫的心思。
她刚抬起枪，薄妄便握住了她的手。
在薄妄的协助下，她很快调整好状态。
正当她准备开枪时，忽然听到了呜呜的声音。
很明显，这是个人发出的声响。
沈清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箭靶是不是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