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抖。
她的掌心，那是林晚歌的血，已经干涸掉的血迹。
林晚歌中弹倒下的那一幕，无数次重叠在脑海里。
沈念安紧紧抓着霍璟川的衣袖，把下唇咬破出血。
“老公，是黄老设局，他想为了那段录音杀人灭口。不能、绝不能放过他！”
“我绝不会放过他。”
霍璟川答应她，更心疼她。
看着她被咬破出血的嘴唇，他心疼的眼尾都红了。
“念念，别这样，求你……”
他轻捧着她的脸，把手指放入她口中。
他不希望她伤害自己。
等沈念安稍稍冷静下来，才发现他的手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
“老公对不起……”
“不用道歉，只要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霍璟川紧抱着她，安抚。
此刻，程野带人也赶到了医院。
“老霍，我带去找到狙击手潜伏的地方，没找到人，他们应该是提前跑了。”
听到这些话，黄旭之才从失魂落魄中回过神。
身侧，黄老担心他，一直在他身边，拍着他的后背。
狼狈坐在抢救室门口地上的黄旭之忽然抬头看向黄老。
“爷爷，这些都是您做的？”
“您故意支走我去海城，就是为了要设局对付林晚歌？那些狙击手，也是您的人？是您要杀了苏芩？”
黄老心疼他，摇头：“我没有想杀人，我只是想吓唬她们，让林晚歌把录音交给我。”
“至于苏芩，我怎么可能动她？”
他太知道黄旭之的心思了。
所以哪怕他再看不惯苏芩，也从没动过她。
甚至今天的局，他故意让老管家把苏芩引走。
谁知道这苏芩不知道从哪得知了他埋伏了狙击手，竟然强行闯入，想来通风报信。
结果被狙击手误伤。
“您为什么要动林晚歌？”黄旭之红着眼，掉下了眼泪，“我明明之前就求过您，拜托过您，千万不要动林晚歌！”
“林晚歌她是苏芩的命！您动她，苏芩也活不了！您知不知道，苏芩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