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照拂。
直到灵山那一次。
他看见江佩怡不管儿子霍云赫，反而喊着救他，又在事后第一时间跑来医院和他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后，他就起了疑心。
联想到之前程父说的他不是程家血脉，他大概心里就已经有猜测了。
直到现在霍云赫亲口告诉他，他不是江佩怡的亲生子，心里那个猜想就更加确定了。
“……”霍云赫看他，“你不想做个亲子鉴定证明身份？你不想回老宅夺回自己的权利和身份吗？”
霍家二少爷的身份，没人能拒绝。
但程野眼里没有一丝对金钱地位的欲望，“我不想。”
“霍云赫，你不用担心我回老宅和你争权夺势，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倒是你，霍云赫，你想过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吗？”
一句话，把霍云赫问住了。
直到程野离开，霍云赫也没回答出他问的那个问题。
他想要的是什么？
在母亲的压迫下长大，他一直想要的是赢霍璟川一次。
但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还是母亲强加给他的？
这一夜，霍云赫在外面坐了一整夜，思考了一整夜，也没想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
夜深了。
小树林里。
陆瑾年被程霜按在树上强吻。
“等……”他还想说话，声音就被淹没在吻里，“等等！”
他把强吻在自己嘴唇上的程霜扒开，只觉得自己的唇都给亲的又疼又麻。
“等什么！月黑风高夜，不造娃可惜了！”程霜去扒他的衣服。
“等等。”陆瑾年双手护在自己胸前，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你怎么跟个流氓似的？以前看你对霍哥也不是这样啊。”
“那说明我更爱你啊！”程霜说的一本正经。
陆瑾年堵住了她又要亲上来的嘴，“程霜，其实我的人生计划里没有娶妻生孩子的准备。你知道的，我喜欢自由，不喜欢被约束。”
程霜认真看他，“那如果我不约束你，你愿意和我试一试吗？孩子的话，我们可以先不要，等你想要再说。如果你不想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