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还要去买菜,有血腥味的菜怎么吃?
“魔鬼!你是魔鬼!”剩下几个大汉犹如受惊的小鸟一样瑟瑟发抖,在惊恐的尖叫中无力抵挡。
沈琼拔出尸身的大剪子,捅进最后一个大汉的腹部将他钉在墙上,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都是身经百战的危险人物。
这帮监视者和她装什么小白羊?
摘掉手套在壁炉里烧成灰,她还有空抽出湿巾将军刀擦的一尘不染,重新插入腰间的刀套上。
墙角的黑色大衣还是一如刚进来时的干干净净,没有沾染什么可疑的液体。
不远处邻居家的狗吵闹不休,沈琼一跃出邻居家的窗户,再次出现在去菜市场的监控摄像头内。
这一切的行为说来繁杂,实际上从狗叫声枪弹声响起,到邻居报警与警车到来中间并未隔着多长时间。
沈宇在院子里看到不远处的邻居家拉起警戒条皱了皱眉,难道这附近有什么连环杀手作案。
这么说阿姐一个人出去岂不是危险?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即便是原身那样的战斗力,放出去危险的也唯有别人。
毕竟关心则乱。
穿上外衣的他匆匆跑出去,有个相熟的老邻居还惊魂未定的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哦小阿纳托利,你这是要出门吗?”
他们姐弟俩在这处平房长大,自然周围的邻居基本上都认识他们,偶尔还会受到邀请去邻居家用餐。
“是的,我担心阿姐!”
“你真是个好孩子!上帝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事!”一个俄城的大妈抚了抚受惊的心脏,她不小心瞥到一角场景。
那简直是传说中的地狱。
出警的警察们都面色肃然,有人在壁炉里发现了灰烬,他们没法确定这是不是凶手留下的。
按理说大雪天会留下脚印,问题是指痕与脚印毛发,一切凶手可能遗留的痕迹他们都没有发现。
这个凶手太过谨慎了。
经过走访四周的邻居询问,他们拼凑出一个事实,死亡的五人并不是这栋房子原本的主人,他们身份不明。
还有人在距离两公里外的一个小巷发现相同打扮的男尸,对方的死因是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