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婉干脆破罐子破摔，冷漠回应，“是我做的又如何。”
果然，真是她。
阮音抬眸，上下打量她此时的穿着。
医院里有白大卦遮挡，这会儿仔细一看，向婉这身衣服，并不便宜。
听宋书屿说，向家是前些年才去的国。
这几年，向家在国发展的风生水起。
“你是向家的养女，向家应该待你不薄，你为何连只是长得像的人都要赶尽杀绝？”
阮音抬了抬眼，冷眼注视着她。
向婉意外地没有生气，反而抿了一口咖啡，冷笑道。
“没错，我就是要让和我养父母长得像的人都死了，这样，他们对我的爱会更多。”
她面目狰狞，语气冰冷，“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阮音瞪大双眼，看见对面一贯待人温和的向医生脸上竟有几分不甘，眼里充满杀意。
她晃了晃神的间隙，对面的女人放下咖啡，冷笑一声。
“阮小姐只知他人苦，却不知我这些年在向家过的如何，我想这话题大概没法儿聊了，恕不奉陪。”
话落，向婉起身离开。
阮音依旧怔在原地。
在她生活的世界里，从来没有看过有人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她忽然想到向家会不会也是这样的人。
如果，芯雨在向家，会不会……
阮音摇摇头。
不行，她不能让芯雨从一个泥潭里爬出来，又进入另一片沼泽。
她不会把真相告诉芯雨的。
阮音走后，沈湘从旁边的过道出来。
刚刚她吧全过程听完后，大为震惊。
此时她紧紧盯着阮音的背影片刻，若有所思。
转身朝她的反方向走去。
只不过，这是刚才向婉离开的方向。
阮音来到溪露小区楼下，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董一然先看到了她。
“嫂子，你怎么在这？”
阮音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拍了拍胸脯，朝他道：
“路过，想过来看看芯雨。”
董一然一脸纠结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