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祈夏穿上外套,坐好后扣住安全带,“他们两个都有工作要忙,苦命的周一党只有我一个,唉。”
盛修看向她“他俩没跟着你坐车回来?”
“?”花祈夏对盛修的纳闷感到更纳闷,试探:“跟着我坐车?呃……是能团购大学生半价票?”
盛修对花祈夏的天马行空早已免疫,只是眼底划过一丝古怪,接着就听花祈夏问:“哥,白鸥学姐的伤怎么样了,我们先回家还是直接去医院。”
“在恢复中,黎胜南知道你今天回来,已经在医院等着了,闻人清和可能也在。”
“哎哥你说咱几个人是不是得去找个庙拜拜,我怎么感觉我们这群人都快成老弱病残‘夕阳红’团了呢。”
“拜拜?”
盛修左打方向盘,抽空瞄了她一眼:“我们苞苞不是坚定的唯物大学生吗。”他带着点儿笑,“都敢三更半夜拉着全家人听悬疑播客。”
花祈夏深深谴责:“你有翻旧账的嫌疑,亏我还想在佛塔下给你挂姻缘牌。”
盛修眼皮一跳:“什、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