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毛病。”
“……好吧。”
盛修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花祈夏肩头,花祈夏嫌他额头太硬,动动肩膀调整了下角度,继续仰头看着残星,盛修就顺着她的力道稍稍抬起脖子,身子朝另一侧退了退,忽而右手碰到一角坚硬。
他半睁着眼,拿起石椅边缘那本不知道谁落下的《面纱》,掂了掂翻看封面,又随手丢到一边,继续抵在花祈夏肩膀上听她辨认星星——
“老爸说拐了个弯的是北斗七星,我怎么只看见六颗。”
盛修鼻腔里呼哝出一声浑哼,花祈夏努力盯着天空:“那一颗哪儿去了,哥?”
“打麻将去了。”盛修蹭了蹭额角,阖上的睫毛黑密纤长,随着他打哈欠的动作簌簌颤动。
啪。
大腿被花祈夏拍了一巴掌,在寂静的花园里惊动了喷泉池里的鱼,“胡说。”
他们身旁满是蔷薇摇曳的花影,仿佛穿针引线地,将花祈夏与盛修缝在这方隔断了吵闹的花园里,盛修喉结滚动,微醺着:“苞苞。”
“嗯?”
“……苞苞。”
“咋。”
盛修双手自然垂搭在双腿之间,掌心朝向露出手腕,他的面容覆了一层薄薄的瓷色,太阳穴下迟缓的跳动压在花祈夏肩胛骨上,继续呢喃,“……苞苞。”
“……卡带啦?”
花祈夏深吸一口花香,“对了哥,明天下午我们要开班会,晚上喝红豆粥怎么样,我想吃你做的虾滑饼。”
“嗯。”盛修动了动脑袋,半晌动了动唇,“喊哥。”
“哥哥哥哥哥。”
熙熙攘攘的夜风穿过草丛,喷泉池里的白鱼终于惬意地睡在了寂静的水里。
“你说,那星星到底在哪儿呢。”
“在动物园。”
“……”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