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身后的李彧身心一震,本能地对这个男人生出了忌惮和畏缩,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李彧咽了咽口水,迟疑片刻,继续追上来,拦住了准备离开的两个人。
花祈夏:“……”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大兄弟不是黏,就是单纯的木。
说得不好听些,似乎有些死板。
花祈夏已经鲜明地表现出了自己的态度,可李彧满脸的汗,还是恳切地:
“同学,接、接、接下来会上我没资格发言,樊老师也不、不在,如果你真的对、对我们这边感兴趣,在正、正、正式场合也没、没办法深入了解对不对?”
他见花祈夏目露思索,又推了把眼镜忙继续劝:“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能讲清楚的,我们的工作很、很特殊,真的,和一般研究不、不、不太一样,你听听看,听听说不定就感、感、感兴趣了呢?”
花祈夏不说话,李彧声音放轻了两分:“我真的没、没、没有别的意思。”
谢共秋站在花祈夏身侧,淡淡瞥他一眼,低头,花祈夏思忖片刻,问:“你们真的是搞民俗研究的?”
“是是是,那当然是、是、是了,但我们跑实地考察的。”
“……正规的?”
“绝对正规!”
李彧连连点头,眸光闪烁,甚至开始从挎包里掏资料:“国家都颁布保、保护法了,文、文献研究、田野调查,我们比学术、术、术派研究得深——你看,既然你、你、你和我们老师有缘分,这是好、好事啊,你不妨多、多、多了解一点,也没、没坏处啊是不是?”
花祈夏哭笑不得,心说同时经历地震也算什么好缘分吗。
“……”
李彧恳切地:“真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师门,居然缺人缺到这么卑微?
花祈夏对他的苦口婆心不大感冒,但对方提到了“实地考察”“田野调查”,这和花祈夏初期做方向定位时的意愿有点儿相贴合。
而且现在既然已经被李彧“盯上”,花祈夏也担心之后在会上遇见又甩不掉,干脆顺势了解一下,直截了当将想法表达清楚。
于是她就像个站在赌场外清醒理智的看客,本着“我就看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