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正在吸收魂环的唐三，又看向玉小刚。
“若是一味让唐三吸收他人的魂力的话”
“小刚，这样做…是不是有点……”
他似乎想找一个合适的词，但最终只是含糊地说道。
“……不太妥当？”
玉小刚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近乎嘲讽的冷笑。
“妥当？”
他反问，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冰冷的现实感。
“弗兰德，魂师界，什么时候讲过妥当？”
“这里只有强弱，没有对错！”
“拳头大，就是道理！”
“弱肉强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他伸手指了指远方，似乎意有所指。
“你想想你那个徒弟，马红俊。”
“邪火凤凰武魂，天生带有缺陷，邪火攻心，早晚是个祸害。”
“控制不住，也就是死路一条。”
“他的那点力量，与其将来失控浪费掉，或者被别人夺走，不如成全小三，你说是不是更有价值？”
玉小刚的话语像是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破了弗兰德心中最后那点道德上的犹豫。
弗兰德沉默了，脸上的挣扎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说服后的狂热。
是啊，价值。
马红俊那样的武魂，结局几乎注定。
与其让他默默无闻地死去，或者成为别人的踏脚石，不如……
玉小刚看着弗兰德的神情变化，继续添了一把火。
“放心吧。”
“别的魂师越到后期，魂力提升越是艰难，瓶颈重重。”
“但小三不会。”
“只要有足够的能量来源，他的提升速度只会越来越快！”
“而且，别忘了，他可是双生武魂！”
“等他这个武魂修炼到封号斗罗，再为昊天锤附加魂环的话，你想想”
听到这里，弗兰德眼中的最后一丝顾虑彻底消散，贪婪与渴望开始升腾。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小刚……你说，人，真的能修炼成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