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
摩根·勒菲知道。
可是她不是被梅林老祖宗永远放逐于阿瓦隆之外了吗？
等一等！
戴纳脑海中浮现出摩根·勒菲遗留的那些笔记，里面有一部分记录了摩根·勒菲关于向特殊存在献祭，以谋求力量交换的魔法。
戴纳一直以为所谓的特殊存在，指得是早已消失的上古神明和恶魔……
可现在看来，似乎阿瓦隆岛也算得上特殊存在？毕竟连梅林老祖都需要主动化身前往阿瓦隆的通道，用来弥补早年强行成为阿瓦隆之主的“罪孽”。
戴纳连忙拿出双面镜，呼叫了尼古拉·瓦洛维夫，
“瓦洛维夫，”
戴纳根本没给尼古拉打招呼的机会，
“我需要你立刻把斯雷布雷尼察屠杀的现场照片发给我。”
“邓蒂斯同志，发生什么了？”
——火灰蛇党四巨头都是知道邓蒂斯的真实身份的，他们是戴纳身边最忠诚的手下和伙伴，戴纳自然不会瞒着他们。
“很重要，立刻给我。”
“我现在手上并没有斯雷布雷尼察惨案的照片，我立刻安排在南斯拉夫的同志去落实，您稍等。”
“好，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