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便大方地留我们在他家牧场休息,并说中午时间来不及了,晚上要杀羊招待我们。
简单吃了些便餐和巴特尔家的奶茶炒米,我让马哥留下,我们三个则爬上山去“看风景”。
挖墓或许费劲。
但偷摸打几针,探探墓还是不在话下的。
刚走出不远,我们便在山脚下见到了一排排的舔石。
我眼尖,立即锁定了中间的一块,明显是断裂的碑身。
宽度厚度都和碑额相当,长度大概四十多公分,不过这块残碑是背面朝上,光秃秃的没有字迹。
南瓜我俩合力翻过来一看,就见正面风化侵蚀的很严重,只能大致看出一个“漢”字,再往下字也残了,而且笔画偏少,我瞪着眼睛瞧了半天,愣是没认出来念啥。
而在距离这块残碑五六米左右的地方,还有个深坑没长什么草,看轮廓就知道,那块碑额之前就是放在这里。
随后我们又发现了两段残碑,综合长度一看,整块石碑高度有一米七,和我估算的吻合。
南瓜踢了踢一块残碑问:“川哥,还要不要翻开看?”
“不用。”
我摇头说知道这地方有坑就行了,看碑的意义不大,等刨开了棺椁,东家身上肯定有随身印,自然会知道他姓甚名谁。
说着我取出手台,按下按钮说:“喂喂,马哥,没啥情况吧?”
手台红灯一亮,马哥道:“暂时没有,巴特尔跟他媳妇正要去抓羊呢。”
我收起手台没再说话,直接招呼郝润和南瓜继续往上爬。
沿着山腹中间那道浅沟爬了十分钟,我估摸着差不多了,就停下来用取土器刨出个小坑,倒了半瓶水进去。
这是把头教我的新办法。
通过观察水的渗漏,来判断地底下的情况,
如果渗的快,那就说明地底下大概率都是土,如果渗的慢,或者渗漏速度出现明显的迟滞,那就极有可能是存在石头、墓砖之类的文化层。
把头说我太依赖探针了。
尽管效率高,却还是不够精细,干李释缘那种地面没啥标志的墓葬群合适,可要是换成一些地势突出、标志清晰的点子,真正的行家里手,大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