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定穴,完后直接卡边。
所以我要是想成为一流的把头,也必须朝这个方向努力才行。
第一次用这个办法,我心里也没啥谱,看不太出来水到底渗的是快是慢,于是我就在心里默默数数,计下渗漏的时间。
接下来每隔三米观察一次,一连刨了二十多个小坑后,不光我和南瓜包里背的水,连尿都用上了,最后终于在浅沟的上半部分,发现两处渗漏不太正常的地方。
“川哥,你这办法靠不靠谱啊?”南瓜一脸疑惑的问。
“当然靠谱了!”
“还有这不是我的办法,这是把头教给我的办法!”我补充道,心说不靠谱那也是把头不靠谱,跟我没关系……
“就这了,不用取土器,直接上针头,先打一针尝尝咸淡,我跟郝润替你挡着!”
说着我拉过郝润站到前边,假模假式的东指指西看看,尽量表现的是在看风景。
过了大概十分钟。
“咋样?几米了?”
“不咋样啊川哥,这都快九米了!”
“继续往下打,把头教的办法不可能出……”
“哎不对!”南瓜忽然打断我说:“手感变了,像是夯土!”
听见这话我立即举起望远镜,发现羊已经放完血了,巴特尔夫妇正在剥皮,于是我赶忙转身接过探针,用力朝小洞里怼了两下。
没错,是夯土!
“牛逼!”
我顿时兴奋的跺了跺脚,完后叫南瓜继续往下打。
直到又打了三米左右,手感再次发生变化,变成了生土层。
南瓜抹了把汗,点上颗烟道:“咋回事儿啊川哥?为啥没感觉到有回填土,难不成这墓是挖洞掏进去的?”
“那不可能,要真是掏进去的,怎么还能出现夯土?”
说完我想了想,推测是因为草原这边都是那种细密的黑钙土,就算回填也还是单一土质,再加上年头太久,经过不断的沉积,熟土也就又变成接近生土的质地了。
我这判断没有错。
后来我跟一位东北的同行交流过,他说东北地区也是黑土,搞高句丽和金代的贵族墓葬时,经常会碰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