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急促。
犹豫了几秒,我小声说:“把头,现在咱手里有大货了,要不、要不别让……”
“平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且人都是需要成长的,你总护着她,她就永远都长不大,再说了,事情也未必能发展到那一步,如果没有,你们老老实实等我回来就行,明白了么?”
我知道把头说的是对的,就点点头说明白了。
和把头又聊了几句,我便挂断电话联系了瘦头陀,商量出货和找骡子的事儿。
一番商量过后,出货地点就近定在了温都,不过瘦头陀说骡子最近可能有点麻烦,需要问问再给我准信儿。
休息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继续出发。
直奔温都路途就比较近了,第二天下午,太阳刚刚西斜,这座荒凉的首府城市便出现在地平线尽头。
由于带着两个点子的货,住特木尔家不太方便,我们就在疤叔的推荐下,住到了靠近城区周边的一家蒙古包民宿里。
很地道,都是那种老式儿的炕包。
就是毡包里头一半是炕,一半是桌椅板凳之类的房间设施,而且还有独立的卫生间,这在当年的外蒙,已经是货真价实的豪华蒙古包了。
房费是每个包每晚一万五千图,折合人民币才一百多块钱。
我们直接开了三个包,疤叔马哥一个包,我和南瓜一个包,郝润自己一个包在我们中间。
进包第一件事,洗澡,搓皴!
打从十三号从出发到现在,整整十天时间,其间各种干活出汗,别说我们几个大男人,就是郝润身上都有一股子馊臭味儿了。
一通猛搓过后,时间也就到了傍晚,大家简单吃了点蒙餐也就都各自回包休息了。
似乎是刚睡着,又似乎睡了有一会,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忽然将我惊醒。
都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这话一点不假,南瓜我俩猛地坐起来,第一时间都是先去摸枪!
“谁?谁敲门?”
“我!”
居然是马哥。
我下地开门,就见他穿了件皮夹克站在门口,便问:“咋了马哥,有事儿?”
马哥微微一笑,点头道:“穿衣服,走,带你俩生瓜蛋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