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牧川身上的伤却是实打实的。
“你爸两只手都抬不起来,手指更是使不上力。”虞佩芸说着眼眶就红了,“他还让人删除了家里的监控。”
“医生怎么说?”秦墨问。
“可能近两个月你爸的手都使不上劲儿。”虞佩芸说,“其他情况还得等他骨头检查了再看。”
秦墨心一点点往下沉。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秦牧川才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
他的手臂和手指全部做了固定。
医生跟秦墨和虞佩芸说着患者情况,大概跟虞佩芸刚才说的差不多,腿上的伤养几天就好了,但手和手指却需要很长时间调养。
“做一下伤情鉴定。”秦墨说。
虞佩芸看向他。
像是没料到他会说这话般。
他不是一向都想着秦安一家吗?
“好的,秦总。”医生说。
没一会儿。
秦牧川被推到私人病房。
看着他还陷入昏迷,秦墨眉心忍不住皱了皱。
“秦墨,你……”
“报警了吗?”秦墨问。
虞佩芸一愣:“什么?”
秦墨比较理性:“爸被打了之后您报过警吗?”
“没有,当时哪儿顾得上那么多,只想着把你爸送到医院来。”虞佩芸心底忧心忡忡,对厉致深的恨意到了一个极点。
也怪她当时太怕了,太畏惧厉致深的手段。
以至于在秦牧川晕倒后只想着把他送到医院来,忘了报警。
“您让人把爸刚穿的衣服留好。”秦墨情绪冷静的交代,“我找家里的保镖谈会儿话,忙完再去找一趟厉董事长。”
“你找他做什么?”虞佩芸拿捏不住他的想法。
“谈赔偿。”秦墨说。
虞佩芸有些看不懂他:“你不是……”
秦墨跟她一起开口:“医院这边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打电话,我跟医生交代两句。”
“好。”虞佩芸难得跟他心平气和相处。
谈完后。
秦墨就去了医生那里,将情况了解详细后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