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这个人，远比你们看到的要更聪明。”
“那些书他其实都是看过的，如果你真的开口和他讨论那些书里面的内容，他一定还能给你讲个头头是道。”
见话题走偏了，这次没有我在开口提醒，沈秘书便自己又拉了回来。
“那个保险箱的密码我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打开过。”
“里面都有些什么内容我也不能保证，但肯定有关于那位幕后老板的事。”
沈秘书也是偶然间得知了那个保险箱的秘密。
而契机就是一次拍卖会结束之后。
在那场拍卖会上，华总和那位老板身边的人有了密切的交谈，等回来之后就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办公室。
沈秘书当时是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所以也急忙跟了过去，意外发现了那个保险箱的秘密。
只不过跟在华总身边这么久，沈秘书当然明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个道理。
所以他很快做出了决定，偷偷离开，没有让华总察觉到他的存在。
至于为什么知道华总对那些书籍的内容也了如指掌，当然是因为他曾不着痕迹的试探过。
听他说完，我忍不住露出了一道冷笑。
“沈秘书这话是说错了，这不能说他聪明，只能说他蠢。”
华总一直以来对外的表现都是天赋不佳，被迫接手家业的二世祖。
就像裴笑所说的那样，根据对他的了解，正常人在看到那些书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他是在故意提升自己的格调。
但他却在秘书询问的时候把里面的内容说了出来，可见是下了功夫的。
恰恰就是这一点，更容易让人心生疑惑。
“如果询问这个问题的人是我，也许我会为了求证他说话的真实性，而上前去把那个书拿出来看看。”
如果这个场景真实发生，那么华总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难看。
只是很可惜，我们现在所有的调查都是暗中进行的，这种场景恐怕不会出现了。
“这就是你要说的内容吗？”
“沈秘书，你要知道，都到这种程度了，再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的话，我们之间的合作恐怕要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