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汇款？”
会议室顶灯突然爆裂，纷落的玻璃碴中，丁晓萱看见楚逸辰喉结剧烈滚动。
他西服内袋露出的半截药瓶，正是今早从重症监护室偷带出来的强心剂。
窗外惊雷劈亮他侧脸时，丁晓萱突然读懂了他瞳孔里翻涌的、比暗河更深的秘密。
“赵总说的汇款……”她摸到胸针背面新浮现的密码凸点，三个月前的瑞士银行流水正在皮下组织的灼烧感中重组，“是不是账户尾号3682，附言写着‘赎罪券’的那笔？”
死寂中忽然响起手机震动。
林婉儿发来的监控画面里，赵天宇的助理正将某个u盘插入联盟中心主机。
丁晓萱端起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中泛着楚逸辰常用的安神药味道——这男人竟连她每早喝多少毫升咖啡都算计到了。
“既然各位对资金链这么好奇……”她突然将胸针按进投影仪接口，区块链合约的荧光符文在墙面投出血色凤凰，“不如看看二十年前丁氏集团第一轮融资的原始协议？”
暴雨拍打着防弹玻璃，楚逸辰的阴影笼罩住她面前的咖啡渍。
他垂落的领带擦过她手背时，丁晓萱嗅到了暗河底那种特有的硫磺味。
这个男人明明今早还戴着呼吸机，此刻指缝间渗出的血珠却将契约残页上的凤凰纹路染得愈发妖冶。
“丁总！”林婉儿的声音突然从走廊炸响，平板电脑撞开会议室大门的瞬间，所有电子屏同时跳出红色警报。
丁晓萱最后瞥见楚逸辰用带血的手指在玻璃上画了个倒悬的凤凰图腾，而赵天宇正疯狂撕扯着冒烟的金丝眼镜——
监控画面里出现半枚带泥的高跟鞋印，正踩在丁母坠楼案发现场被封存的证物编号上。
暴雨在防弹玻璃上砸出密集的银蛇，林婉儿举着的平板电脑正滋滋冒着蓝烟。
丁晓萱瞥见屏幕里赵天宇助理的u盘插口处渗出黑色黏液，与三日前楚逸辰病房监控突然失效时的腐蚀痕迹如出一辙。
“赵总倒是忠心。”丁晓萱用胸针尖端挑起桌面的红酒渍，液体在真皮座椅上晕染出暗河逃生那夜的电子地图，“连偷装病毒都要用楚氏研发的纳米腐蚀剂。”
赵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