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过了一会儿,手上拿了一封休书扔给我,让我带着我的孽种离开他的家!”
赵氏说到这里,语气里极尽委屈,
“我们是年少夫妻,在他科举之前就已经互生情愫,私定终身,
小妇人陪着他科举,进入翰林院后,尽心尽力的给他料理家中事务,
家中的日子虽然过得艰苦,但也算顺当,他后来慢慢的染上酒瘾,人也开始变得暴躁。
但是无论是艰苦的时候,还是后来发达的时候,他都没有动过纳妾,或者赶我离开的想法,
这次不过是一次和往常一样普通的争吵,他却给连夜小妇人送来了休书,
小妇人实在是接受不了,是以,不肯告知任何人这件事情。”
连钰无比敏锐,赵氏这番话只是简单的叙述了一些过往,但是赵氏说的这件异常事件之后的疑点,比赵氏所想到的要多很多!
“那封休书呢?”
连钰快速询问,
赵氏扭扭捏捏的坐到地上的杂草上,身子背向连钰,脱下脚下的鞋子,从里面抽出来一封踩得有些破损的纸张来,
连钰小心的用两根手指捏着边角,轻轻展开,右上角“休书”两个字极其醒目!
“……不遵妇道,房中偷人?”
“莫须有的,”
赵氏瞪大眼睛,连鞋子都还没有穿好,立刻大声否认,
“小妇人和夫君做了将近二十年的夫妻,他虽然才三十多岁,
但是我们的大儿子都已经年满十六,出门游学去了,现在家里生活富足,
而两个年纪尚小的小孩子还需要耗费心力,我有什么心思偷人啊,
我的孩子,两个小孩子才刚刚六岁啊,呜呜……”
说到被施明逸亲手砍死的两个孩子,赵氏心痛不已,当即捂着嘴痛哭不已,
施明逸这人心思并不纯正,且看他在翰林院的时候,利用自己害吕明德的事情,就可见此人之品行。
可是他能够二十年不纳妾,纵然这两年生活富足到已经可以供他养一院子的姬妾,他都没有动心思,
可见,施明逸此人对于糟糠之妻还是专一的,那这封休书里的内容,会不会有什么更深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