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
钟首辅满脸失望的瞪着自己的儿子,
“爹已经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光棍条子,爹有家,是钟家的一族之长!我们家族也不能因为我的冲动而受牵连!
倒是你白儿,那是我的友人,你这么热心到底为何,就因为连钰是你的好友?”
“父亲!父亲不是说过,这世间能够坚持真理的人太少了,而云伯父就是那少数中的人,
您佩服他,不想他生前孤零零,死后亦被无数人误会辱骂。
孩儿相信父亲的眼光,追随至今,那是我对父亲的信任,对父亲韧力的继承。孩儿当然要全力以赴!
当初云伯父出事,您直接将孩儿的名字从弫字改为一个白字,不就是要时刻提醒自己,一定要为云伯父翻案?”
连钰本还在伤心,听到钟白名字的由来,顿时一惊,而钟首辅被儿子当众揭了底牌,此刻更加愤怒,
“住嘴!好小子,为了个外人,现在跟父亲顶撞起来了?你给我滚出去!
跪在祠堂里,好好让祖宗看一看你这个不肖的钟氏子孙!你要是敢自己跑出来,就再也别进钟家的大门了!”
钟白眼睛通红,脖子上青筋都气得鼓了起来,
钟首辅也不示弱,梗着脖子寸步不让,他身上煞气毕现,连钰竟然从他身上,看到了那个能和自己父亲称兄道弟的人,应有的样子。
钟白到底年轻,拗不过自己的父亲,袖子一甩,转身走出钟首辅书房,关门之前,又叫连钰,
“瑞山,你不必在此受辱,我爹不干,我跟着你,你且回去等我!”
连钰起身,被钟首辅一下子摁了回去,
“你这个小子我还要好好调查,不许走,你,给我滚去祠堂!”
钟白用力将门关上,跺着脚步离开了。
经过钟白和钟首辅的这一番争吵,连钰反而冷静了许多,
“钟首辅不相信连某,但是也没有真的怀疑连某得心思,否则便不会叫连某多次商议了。”
钟首辅大力呼吸了几口,调整好情绪,才沉声开口,
“连郎中比起我这犟种儿子,倒是通透不少,没错,本辅不信你!
当年的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