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珩的重点一下子变了,云亭顿了一下,懵懂的点点头,
“我比你大,我日后可以唤你……瑞山吗,又简单又上口?”
南宫珩先是看着云亭,之后便抬头看向了连钰,连钰立刻拱手,
“殿下喜欢就好!”
南宫珩笑得眉眼弯弯,“那以后,本殿下就改口了,瑞山,这样我们便亲近了许多。”
太子出声唤了南宫珩,南宫珩不舍的看了看云亭和连钰,转身前突然扑到连钰身上,狠狠地抱住她,
“瑞山,你要多加小心,日后我们朝堂上见。”
“臣恭送殿下。”
连钰看着跟在太子身后的皇孙背影,总觉得他最后抱着自己,低声说的那句话,似有深意,
难道是太子有意向自己传达的,太子在跟自己示好?她目光幽深的目送着太子和南宫珩离开了云宅。
“瑞山和小皇孙很熟?”
“秋弥会后,见过几次,不算陌生。”
连钰想了想,如实和钟白说道,
钟白疑惑地看了眼外面南宫珩的背影,但下一波宾客已至门前,他便连忙出门去迎接宾客去了。
到了下午,京畿卫副将领赖正,带着一群人踏入了灵堂,
“公子,我等是曾经云将军的旧部,卑职如今供职在京畿卫,
这几位兄弟因为年纪大了身体不好,都已经转业了,今日带来,给公子混个脸熟!”
“公子!”
“赖副将……”
“连大人不必多说,同是旧部,您弃武从文,进朝堂为将军洗冤,
我等却只知道在八月十五聚在一起偷偷祭奠,高下立判。我等佩服您,也佩服年幼的公子!
今后,公子和连大人只要有事,知会一声,我等必然赴汤蹈火!”
“赖副将其实不必如此。”
“连大人也不必替小公子推辞,有了你们的这次出头,从此以后,我等的集会和祭奠也都可以光明正大,这可是我们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
赖正说着说着红了眼眶,七尺男儿,满脸络腮胡的坚毅男子,呜咽起来也和孩子区别不大,
“我等……我等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