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能只考虑她主动投案来减刑呢?
“只是,连大人,沈尚书刚才说的对呀,夫妻本为一体,
若是夫妻之间有点不愉快就可以动手杀人,那天下还能有和睦的夫妻吗?”
“但武功和刘氏之间可是长达数年的殴打和折磨,怎能归于简简单单的一句不愉快,就概括了呢?”
“那刘氏不是没有找官府求救?”
看着花罗无辜的眼神,连钰明白了,
这是立场差异,男子是强者,天生不能站在另一个人的立场思考。
所以她无法说服沈飞,花罗也觉得连钰在无理取闹。
自己还是作为刑部郎中的连钰的身份,若是云宛的身份……
“花大人,你先回去吧,我想静一静。”
花罗本想好好说服一下连钰,没想到对方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和连钰之间的关系是正手和副手的关系,不似钟白那般亲近,所以也就没有继续留在原地。
连钰独自在亭子中,直至午时,方才离去。
下午下值前,沈飞派人将连钰上午拿过去的案宗送了回来。
连钰打开,上面的流刑被改成了拶刑,连钰陷入沉思。
沈飞大概考虑了刘氏的具体情况,已经是受苦比较小的刑罚了,
她默默的在上面盖下戳子,将卷宗合起来,放到已处理的卷宗上方。
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再说什么,就确实是无理取闹了。
下值的时候,云亭在门口接她。
“云公子可是有事情?”
“今日是我主母的生忌,我我想请瑞山哥哥一起过去。”
云亭眸光闪烁,仿佛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在征求连钰的意见,
连钰一愣,她倒是没想到云亭竟然主动来找她。
她下午的时候还在思考,该用什么样的借口,到云宅去上炷香,祭奠一下母亲。
还好自己说过自己是将军府的旧人,云亭这个小子现在什么事,都会想着自己一下。
也是因为他还小吧,想要不自觉的寻找一个依赖,等他大一些,应该就不会在这样了。
连钰想到此,心中一阵庆幸,随后便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