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还好,云亭对连钰有情。
钟白无意识的笑浮上脸面。
“诶呀,少渊哥哥,你看着我笑得那么恶心?你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我还是小孩子呢,哥哥救我,呜呜……”
一副小可怜的样子,抱住连钰的胳膊就是撒娇,连钰无奈的弹了他一下额头,他才放开连钰,
还对自己伸舌头做鬼脸……
诶,这是……未来小舅子?
想到这里,钟白的脸又一红,他担心连钰看出他脸上端倪,捧起碗来大口的扒拉粥,结果给自己呛住了。
连钰帮他拍拍背,
“少渊,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吃的这么急?”
“就是啊,我还是小孩子,都不会像你一样被粥呛着,真是小孩子都不如!”
“咳咳——”
钟白觉得,自己的前途真是一片黑暗!
连钰觉得,最近的钟白怪怪的,学枪的时候,总是出问题,自己去纠正他,他还变得很慌张,
丝毫不像之前一样,严谨且认真。
但是连钰也不甚在意,他教枪法,重点本就是在云亭的身上,至于钟白学会多少,并不重要。
钟白就是个幌子,让云亭学习枪法的幌子。
不过现在他们之间的身份明了,可钟白这个幌子已经存在挺长时间了,也就不用拔出了。
云鹤的案子,经过了一个多月,京中的各处风声和浪潮才慢慢平静下来。
现在连钰出门办案,也没有好事者追着自己,高呼崇拜,那些突然投怀送抱的姑娘们,也慢慢消停了。
周围一下子安分起来,连钰竟有些不习惯了。
如果,能够少一些奇葩的案子的话,连钰当然能够更加高兴。
她看着手中的案宗,第不知多少次扶着自己的额头。
案件的起因是两个月前,
王堂的母亲病了,王堂孝敬母亲,跳进春日冰冷的河里,请求河神赐予他能够救他母亲的药鱼,
一连在冰冷刺骨的河水里趴了三日,果然有一条鱼游到他的怀里。
王堂高兴地将鱼带回去,给他母亲煮了汤,他母亲第二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