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京里的大官,自己若说的不好,可能会被他记恨,万一影响了自己哥哥的清白呢?
遂倔强的摇了摇头,
“官场的事,民女一个小姑娘到底不懂,大人到了永宁县自然就知道了。”
连钰挑挑眉,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竟然会跟自己欲擒故纵?倒是个聪明的!
目的地既不远,她也不再追问,一切等到了永宁之后,她大可以靠自己的双眼去看,去查。
马车出了城门口,行驶了半天时间后,突然停了下来,
“青风,怎么停了?”
青风不语,帮连钰掀开车帘,便等着她下去。
连钰不明所以,跳下车子后,发现前方的道路竟然被另一辆车挡住了。
这样的事,青风不应该解决的驾轻就熟?怎的现在要让自己亲自来做?
连钰眉头一皱,就要说青风,
但青风将想要钻出来看的罗芷,关在马车里后,对自己比了一个向前走的手势,便在前面带路了,
连钰:?
连钰跟着走过去,很快便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辕上端坐着的是钟成,那么里面坐着的,
连钰掀开车帘一看,眼睛上还蒙着纱布的钟白,斜斜的倚着车上的软榻,唇角勾起。
“怎的不乖乖在杏安堂修养?偷跑出来被皇帝知道了可怎么办?”
连钰眉眼一弯,抬脚就钻进车内,坐在了钟白身旁。
“我叫父亲帮我请假了,我眼睛中毒,需要到外地修养几日,皇帝允了的。
倒是你,自己悄悄离开京城,我要是不知道,岂不是日日可怜巴巴的,在杏安堂的小房间里,盼望着你归来?”
怎么把自己说的像个小媳妇似的?连钰心中一阵无奈。
不过皇帝既然知道,那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只是,连钰看着他脸上的纱布,
“程叔就这样放你走了?”
钟白摩挲着车内的小桌,从抽屉里拿出来两个盒子,
“他把这几日的药膏和棉布都给我了,其他的药,叫钟成现抓就好。”
他话语顿了顿,抿了抿唇,有些失落的开口,
“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