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过去妨碍你了?”
“怎么会?出了京,我们就更加自由了,可以一起做更多的事情了!”
钟白弯着唇角,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连钰也回过味来,刚才自己说的这话里,到底有多少歧义在里面,
“我……我是说,京城又太多人暗中盯着,在外面,就可以自由一些,是……是这个意思。”
钟白暗中握了握袖中的拳头,止不住的笑意,从鼻间喷出,
“我知道,
所以,我一听说你出京办案,第一时间让我爹帮我跟皇帝递了申请,机会难得,我要随时呆在你的身边。”
“呵呵,我是去办案的,被你说的好像是去游山玩水似的。”
“我们来去的路上都在一起,岂不就是在游玩?只不过你办案的时候,我在家里等你罢了。”
这个人,随时都会说出一些让自己羞赧的话出来。
马车突然一颠簸,两人一起身形不稳,连钰倒在钟白的胸口,钟白则身体紧紧贴到了马车的车壁上,
强劲的心跳声,在连钰的耳边仿佛惊涛海浪般震耳欲聋,她撑起身子准备起身,耳边覆上了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稳稳的又护在了怀中。
隔着薄薄衣料的两重体,温迅速向对方的身体扩散,
此时,连钰不再想着坐起来,钟白也不想松开揽着连钰的手,
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天黑,马车停了下来。
“公子,城门关上了。”
连钰眉头一皱,撑起身子快速坐正,理了理身上的衣物后,掀开了车帘,
“没有出示本官的钦差手令吗?”
“连大人,出示了,对方不认!”
“区区县令,哪里来的胆子,拒绝亲差入境?”